“程子同，祝我们……”她举起酒杯，觉得应该说点什么，想来想去没想到合适的，“不说废话了，直接喝吧。”

“我不需要这样。”

不知道是慕容珏还是程奕鸣，她现在不想应付他们，发动车子离去。

能当老师学历肯定不低了，怎么会甘愿待在这个地方……

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，”他接着说，“你有没有想过，你不嫁给季森卓，他总有一天会和其他女人在一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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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工作上是出了名的拼命三郎。

“以后不要再这样说了，”她提醒秘书，“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。”

她怎么也想不明白，走进1902号房间的男人怎么会是季森卓呢？

她轻轻点头，“说了几句，但没说完全，管家，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。”

“……凭什么这次又让我去，上次就是我去的，那里条件那么艰苦，怎么也得轮流来吧。”

程子同微怔，“你……知道那是假的。”

“哦，”符媛儿盯着他不放：“不如你打个电话，把他叫过来吧。”

她开了爷爷的一辆旧车，六七年的车龄了，很普通的牌子。

“照照，从G市调几个保镖过来。”忽地，颜雪薇开口了。

“不用查了，”这时，符爷爷带着两个助理走了进来，“偷拍的记者是程子同派的。”